子。”苏锐努力压下心中那些关于山本恭子的想法,问道:“纯子现在怎么样?她因为我而受了伤,伤势很重。”
“她的伤势的确不轻,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医生给纯子又进行了两次手术,她的元气大伤,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苏炽烟说道:“她现在就和你住在同一个楼层,要不要去看看她?”
“好。”苏锐点了点头,拍了拍苏炽烟的胳膊:“炽烟,谢谢你了。”
苏炽烟真的很周到。
“口头表示谢意没用,太不走心了。”苏炽烟笑了笑,把苏锐给扶了起来。
“我要是不走心,难道还能走肾啊?”苏锐无奈。
“是啊。”苏炽烟随口接了一句,顿时觉得有点不太妥当,然后纠正:“就你这样子,就算是想要以身相许,我可能也不会接受啊。”
…………
苏锐和苏炽烟前往了纯子所在的房间,此时的纯子在三天前刚刚做完了手术,每天只能吃一点米汤,身上还是插着好几个管子,尿管才刚刚拔掉。
躺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身上有很多疤痕,这让一贯很乐观的久洋纯子不禁有些失落。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生活已经失去了目标,偏离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