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樊海珏硬生生的止住了哭声,看起来很倔强的说道,“反正嘴巴长在你的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那不妨一口气说出来,然后我给你慢慢解释。”苏锐眯了眯眼睛:“我会……逐条逐句的解释清楚。”
“如果我要暗算你,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和那个狙击手搏斗?为什么还要干这么多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好几次都是险死还生!”
“你这样做,恰恰是为了更加赢得我的信任,富贵险中求。”苏锐再度眯了眯眼睛:“其实,在和那个白人狙击手搏斗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对其一击必杀,但是你没有,反而让自己处于弱势之中,甚至尾椎骨都受了不轻的伤。”
黄梓曜听的睁大了眼睛。
“按你的意思,我是故意受伤的了?我有必要这样做吗?”樊海珏抹了抹眼泪,然后冷笑着说道:“你这明明就是血口喷人!颠倒黑白!我今天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舌灿莲花!”
“舌灿莲花?”苏锐嘲讽的说道:“这四个字似乎放在你的身上才更合适一些吧?”
要是放在以往,樊海珏听了这话,肯定会回一句——你又没有尝过我的舌头,怎么知道我舌头能有怎样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