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在床上起不来。”维多利亚咬了咬嘴唇,想着先前军师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军师说这是先天的遗传病,时不时的会发作,但是我对医学有一些了解,我把所有的遗传病都回想了一遍,根本没有这样的病症……”
“时不时会发作的遗传病?”苏锐同样对这方面有一些了解,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显然也没有答案。
确实,很少会有遗传病能够让人受到如此的痛苦。
维多利亚想了想,并不确定的说道:“我想,这似乎更像是一种伤。”
“伤?”苏锐眯了眯眼睛。
“不知道是什么伤,我现在也只是见过军师发过一次病而已,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能够多见几次的话,或许我就能分析出来了。”维多利亚也跟着摇了摇头:“只有一次,并没有广泛样本性和普遍性,所以我们所有的推断都是主观的,并无多大的意义。”
“为什么我这些年来从来也没有见过军师发病呢?”苏锐不禁说道,他是赞同维多利亚先前的话语的。
“你每年才能见军师几次。”维多利亚说道:“你仔细的回想一下,是不是军师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一次远门,几乎不知去向?问他他也不说,过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