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兴了,都把他给忘记了。”
苏锐哭笑不得:“那还不抓紧去把你们的大师兄给迎出来啊。”
“哎,我们现在就去。”盛又天说道。
苏锐说道:“我们和你一起去吧。”
苏锐曾听闻,这个大师兄在盛又天等人心中的威望极高,影响力很大,他从来没有向葛立江等人妥协过,哪怕一直受着打压,也从来不说半句软话,确实是难得的硬气。
人往往是会向着环境而低头的,想要做到从始至终都能够保持初心,真的太难太难了。
一行人来到了几里外的山谷,在那里,有着一处简陋之极的土房子。
土房子的周围有着一圈小小的篱笆,而大师兄陈晖平时主要的活动空间,就是在这一圈小篱笆之内,绝对不准离开。
当然,葛立江并没有安排人刻意地看管陈晖,毕竟这片山谷平日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所以,当钟阳山的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小屋前面的时候,那个正在篱笆内锄草的男人一时间愣住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年多了。
苏锐看到了陈晖,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即便一个人呆在深山里面“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