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的指手画脚。
苏锐的眼睛里现出了冷光:“既然你接到了我的电话,为什么不安排船只去接我?”
野狗摊了摊手:“我认为这是一件费时费力并且无效的活动,你看,我不去接你,你不也是自己来了吗?你又不是没有长腿,还需要别人来接?”
你又不是没长腿!
这句话无疑是充满了侮辱的性质!
如果苏锐知道这些人在哪里的话,当然不需要他们来接,苏锐的第二个电话,就是要问问他们的方位,但是,当时的野狗正在做俯卧撑,根本连接都没接,事后更是没有回复。
在野狗和苏锐争论的时候,其余几人都没有帮腔或者拉架的意思,毕竟野狗之前已经用这种方法逼走了好几个新任领导。
反正他的这种方式也不违规,顶多批评两句了事,而这个小队还能一直处于他的领导之下,何乐而不为呢?
事实上,在野狗看来,他这种无所谓的姿势比起苏锐那种拿着枪指着人的动作要洒脱的多的多。
可是,野狗同样不知道的是,苏锐最痛恨这种行为。
是的,就是痛恨。
只有用这个词才能够表明他心中的态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