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动,等我给你上完药,绑好绷带。”奴隶微微一颤:这和蔼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和他每年9月9日在纳克索斯哈迪斯庆典上听到的释放奴隶的声音极其的相似。
“……仁慈的科利恩图斯祭司?!”他用沙哑的声音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是我。”这个回答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奴隶死寂一样的心里,竟让他瞬间眼眶湿润,他勉力的撑起头,呆呆的看这位在他心中无比神 圣的老人给他倒上清凉舒服的伤药,然后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一个一个的贴好、绑扎……他的白袍被尘土和血迹污秽,有着不少皱纹的脸上也满是汗珠,这位老人却根本没有在意,神 情是如此的专注。
科利恩图斯终于忙完了,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应。
他抬头一看,见那奴隶已经是满脸泪水,直直的看着他,却强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科利恩图斯心里顿时略微松了口气:这事看来能成。
于是,他神 情变得严肃,说道:“这个时候知道哭了,可你之前却残忍的杀害了那么多人!”
“我没——”那奴隶见最敬重的人误会自己,差一点脱口说出实情,他赶紧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