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人被击退,我们重新回到家园,却发现我家在台伯河支流安诺河畔的上好田地被贵族霸占,因为当初村庄被高卢人捣毁,市政厅也曾遭到破坏,所以拿不出那块田地属于我家的证据,而那个贵族又买通了法官……我们不但败诉,父亲还被判诬告,被施以杖责……父亲拖着未好的身体,带着母亲、我、还有弟弟愤怒的离开了加比……”说到这里时,他的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天哪,你跟我一样,我也是在战后被强占的土地!”
“我不是。我是因为妻子生病,向富人借钱治病,本以为等秋收卖了粮食,就能还清债务,可没想到他说那钱只能还清利息,最后我的田地也被那富人给强行抢了去!”
“你借的那是高利贷!该死的贵族!该死的富人!城邦的元老院只会帮着这些有钱人说话,哪里有我们的活路!”
……
这个黑发黑眼的拉丁传声者所诉说的遭遇很快就引起了之前一直沉默的拉丁劳工们的共鸣。
在详细阅读了从拉丁姆地区搜集到的情报,戴弗斯才知道贵族和平民的激烈矛盾不光是在罗马,也发生在其他的拉丁城邦,甚至情况更为严重,贵族贪得无厌、强取豪夺,平民背负极重债务,难以维生。毕竟罗马可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