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人驻守营地,带领其余士兵到村庄中央的打谷场集合,然后把军法官叫来。”
“大人!”托尔米德一听,还想再劝。
戴弗斯手一挥,不容他多说:“去执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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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戴弗斯站在一人高的干草堆上,面对几千名戴奥尼亚士兵,大声说道:“你们为了履行戴奥尼亚对塔兰图姆的盟约,不辞辛苦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英勇战斗,击退了凶悍狡猾的梅萨皮人、普切蒂人,我和元老院以及戴奥尼亚全体民众,感谢你们!”
士兵们一个个骄傲的挺起胸膛。
戴弗斯停顿了好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但是在这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我们的几个兄弟,殴打了一名塔兰图姆的剧场主。当时……”
士兵们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虽然限于军规,不能乱动,但眼珠四下乱转,都在猜测是谁做的。
“虽然是对方挑衅在先,但是戴奥尼亚军法不是摆设,打了人就要接受惩罚。”戴弗斯神情严肃的喊道:“军法官!”
在旁的军法官大声说道:“根据戴奥尼亚军法规定,在战争期间士兵欺辱或殴打盟邦民众,视情节轻重,最少罚20军棍。但因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