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严峻不紧不慢地打着牌,“前几天,时家小世祖颁奖礼闹了个大乌龙,你们都知道吧,这位是来找时总道歉的。”
众人或面带惊讶或掩唇而笑,商圈就这么大,“时木棍”的事早就传开了,现在他们当面称呼时氏总裁“昆哥”,背地里都叫“棍子葛格”。
不过,说是道歉还是想借机认识,他们面面相觑,心照不宣。
时林昆在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干净,身边从来不带任何女人,所以总有些痴心妄想的贴上来,理由也千奇百怪。
如某千金走路崴脚直接扑到时总怀里。
如某名媛错上豪车索性躺上时总的腿。
如某嫩模脱完了衣服晕倒在时总的办公间。
种种借口令人啼笑皆非,相比之下,这个女人明显技高一筹。
正在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男人一手夹烟,一手打着电话走了进来。
时林昆穿着蓝色西装,白色衬衫,袖口敞开几颗纽扣,左手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举手投足全是男性魅力。
顾念不得不承认他很出众,就是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的那种。
她想:或许而立之年的男性,经历过商场沉浮,自然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