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一盆冷水,提枪就上的兴致化为乌有。
傲娇如时林昆,怎能允许女人与他缠绵的时候,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
他的身体冷了下来,推开她,下床,套上衣服,出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顾念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门外,女侍者推着餐车敲门,“您好,我是来送早餐的。”
顾念迷迷糊糊,“我没点,你送错了。”说完这句话,她反应过来,霍地坐起,完全傻了眼。
这是哪儿?虽然不常来,但她敢肯定这里是酒店客房。
掀开被子,自己竟然穿着一套崭新的套装,纯棉,质地很舒服。
乱了乱了,怎么搞的?
顾念跑去卫生间,仔细检查身体,还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心放回了肚子。
挠头,苦恼,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记忆只是一片一片的,完全连不起来。
依稀记得,她晕倒前抱住的男人是时林昆,莫非他把自己送到这儿的?还做了回正人君子?不可能!
第一个念头:那个在外人看来道貌岸然,高冷得不要不要的,只在她面前毛手毛脚的变态,为什么会轻易放过自己?答案是他想强她却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