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属表带中解下来。
顾念并不领情,一个劲儿地乱动脑袋,这样一来反而缠得更加坚固。
时林昆渐渐没了好脾气,动作生硬,“怎么会这样紧?”
“轻点,疼啊!”
门外,荣、严两大帅锅听到限制级的对话,不免想入非非。
严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我怎么感觉这个男声很像昆哥呢?”
荣少臻也不相信地挖了挖耳朵,“不是吧!他平时很高冷的。”
屋内。
“时林昆,你这个混蛋!”顾念一用力,那缕儿头发直接扯了下来。
“顾念,你流血了。”时林昆看着都觉得心疼。
一番搏斗下来,两人累得气喘吁吁。
严峻深吸气,“你敢说不是?名字都爆出来了。”
“王八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出血。”荣少臻骂了一句,“男人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快活,更应该注重女人的感受!”
吕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两个男人间往复,“两位叔叔,他们在干什么?喘得很厉害呀!”
“呃,”严峻见她是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姑娘,不知如何解释,“在做一种运动,两性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