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的对手,当即气得语凝。
“放屁!”吕琪冲了过来,扬起手中的杯子,泼在严峻脸上。
严峻被冻了一个哆嗦,站起身,怒骂道:“你疯了吗?找死?”若非看她是个小丫头,他早出手了。
“你才是臭女人,不,你是鸭子,你们全家都是鸭子。”吕琪又朝他身上吐了两口唾沫,“四眼田鸡,我的时间最宝贵,只能等三分钟,往后再敢欺负我们念念,我就扎爆你的车胎。”
语毕,吕琪拉着顾念向外走,到门口时不忘转身朝他做鬼脸,两个女孩一起竖起中指。
严峻脸上是果汁,身上是口水,酒吧里大多数人都认识他,简直颜面扫地。
不远处,荣少臻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严,严大律师,”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说花花不是那样的女人,你还不信,自己找打,活该!”
严峻狼狈地用餐巾纸擦脸,“疯丫头,不可理喻。”
荣少臻的眼珠贼溜溜乱转,“我看花花的闺蜜,就是刚才给你洗脸的那个姓吕的,你们挺般配,你就上她吧!”
“什么?”严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行不行,换一个人吧!”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