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时小非与心上人同床共枕的奸计得逞,时大总裁主动占领了房间中唯一一张破床。
不知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下不舒服,每翻一下身,大床都会有咿呀咿呀的声响。
时林昆侧躺在上面,硌得难受,烙饼一样左翻右翻,就是无法入睡。
哎,早知道自己遭这份罪,他跟床板叫什么劲?踹翻它干毛?
共处一室,另外两个人过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沙发本来就窄,一大一小根本躺不下,稍微一动人就掉下来。后来,他们都快叠摞了,才勉强挤了一宿。
头天晚上没睡好,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三人起床都晚了。
此时已是上午十点,顾念根本没时间做早餐。
时林昆穿好衣服,站在门口,见到他们只留下强势而主观的一句话,“去外面吃!”之后,便下楼了。
顾念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似乎以一家之主自居了。
自己不用做饭也不错,懒得清闲;什么事都由他人做主也挺好的,省得她操心。
坐在驾驶位的董原,大老远瞧见两大一小前后走来,怎么看他们怎么觉得像一家三口。
宾利天越驶向冰城最大的酒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