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硕大的球形“玻璃”赫然眼前,紧接着是圆形的“金属”托。
顾念怔了几秒,就算再傻白甜,也明白这是什么--一枚产地南非的鸽子蛋形钻戒。
突然想起董原的话:他准备了烛光晚餐、小提琴伴奏、保加利亚空运鲜花以及皇家礼花,还有一枚鸽子蛋,不想却被某些人捷足先登了。
时林昆漫不经心的腔调犹在耳边:我有一个朋友,他想向一个女孩求婚。
所有信息连接在一起,就是令人震惊的真相。
震惊慌乱纠结,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顾念已然傻了眼。
这是真的吗?那个华冠全城,被所有女孩称之为老公的佼佼者,居然像自己求婚?一切不切实际地仿若梦境。
偏偏这时,身后响起有节奏的脚步声。
“在洗什么?”低沉而磁性的声音。
顾念缓缓转过头,面容鬼斧神工的男人就站在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灼灼目光凝固在她脸上。
有三十秒的恍惚,她问:“你怎么进来了?”
时林昆高冷地别过头,不语。
“又撬门了?”顾念的瞳孔豁然变大,该死的,他老毛病又犯了,“你,你……你知道一个锁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