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的恐怕是你!”时林昆语气阴冷。
thos不知所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董原冷声一笑,“时总,别跟这个洋鬼子废话,直接剁了他得了。”
说完,他朝旁边几个黑衣人扬扬脖子。
“等等!”thos显然被吓到了,“你们能把话说清楚点吗?”
时林昆幽魅莞尔,“我姓时,五年多前,我的前妻在圣斯坦福医院生下一名男婴,你是当时的接产医生,忘了说她的名字是唐箐。”
thos咽了口唾沫,表情不大自然,“我记得这个产妇,唐女士是著名的舞蹈家。”
“那你记得那个男婴吗?明明是早产儿,你的鉴定却说他足月出生?”
“时先生,您肯定是误会了,男孩的确是足月顺产……”
话没说完,时林昆大步上前,一脚踩在thos的右手上,死死地捻了起来,骨骼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想来断了几根。
“嗷!”一声怪叫,thos面部狰狞,泪水和汗水一起涌了出来,“快抬脚,求你了,我是医生!”
外科大夫最重要的就是灵活的手,倘若手指受到伤害,就意味着职业生涯彻底结束。
“呵呵,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