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箐微笑,不语。
“你说钱是作为我被人强暴的补偿,根本没说领养孩子的事。”
“那我不记得了。”唐箐笑容狡猾。
“你阴我!”顾念怒不可遏,“我要告你。”
“顾念,你是成年人了,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唐箐分析,“如果闹去法庭,凭我的能力和白纸黑字,况且还有一笔巨款,你占不到一丁点儿便宜,何况,和你签约的另有其人,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吃官司。”
“你拘禁我,逼我生下孩子,还砍掉秦朗的手指,这些也够你蹲半辈子监狱了。”
“那些事谁能为你出庭作证?”
顾念的神色一寸寸落寞下来。
那段屈辱的日子,她接触到的除了唐箐的手下,就只有围脖了,哪有人会帮自己说一句话。
她忍不下这口气,索性从包包里拿出一把准备多日的尖刀,“那咱们同归于尽好了!”
“你死了,你的妈妈怎么办?”唐箐脸色变了变,但依旧保持冷静,“我听说她最近情况好转,偶尔能认人了,医院过段时间就会安排你们见面。”
想到一直关在精神病院,甚至探视时间都很少的顾佩云,顾念的心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