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
时林昆虚弱地躺在休息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他的右臂高高挽起,正在输液,左手摊开,一个小护士正在血肉模糊的掌心,认认真真地缝合伤口。
刀伤一共有六七处,每处都两三厘米长,也很深,皮都翻了出来,可见当时有多用力,刺的得有多深。
旁边的沙发边,荣少臻和严峻,一个玩着手游,一个看着电视,间或嗑嗑瓜子、喝喝茶水、聊聊闲事,简直像一场茶话会。
荣少臻的眼睛都没离开手机屏幕,嘲弄地说:“严大律师,你说世界上真有这么蠢的人?一次是意外,同样的事情能发生两遍只能说明他是白痴。”
严峻正在用遥控器调台,也跟着说风凉话,“说不定人家享受呢,小兄弟长时间没用怕不好使,吃了药才能嗨皮,他好她也好嘛!”
“靠!他真那么嗨皮,用水果刀扎手做什么?”
“寻求双重刺激呗!”
荣少臻眯了眯眼睛,做出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干嘛找个破鞋追求痛快?难道wuli伟大的木棍葛格还没把花花拿下,一直是嘴炮?”
严峻轻嗤一声,“我听说是。”
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