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林昆眸光一变,瞧着女人的眼神变化莫测。
不明原因,当她说“我生过孩子”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猛然涌出时小非那张幼稚的小脸,以及两个深深的酒窝,进而与顾念的酒窝慢慢重合。
顾念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抿了抿嘴,不知道往下说什么,满面尴尬。
这时,包包里的电话唱响铃音,她像找到救星一般,急忙拿着手机出了门。
“喂,请问你是顾念小姐吗?”
顾念急忙说:“我是。”
“这里是冰城市神经病医院,患者顾佩云是你的母亲吗?”
“是的。”
“哦,顾小姐,你方便现在来医院一趟吗?”
顾念一惊,“请问,我妈妈出了什么事?”
顾佩云住在加重病房,说难听点的就是疯得比较严重,有伤人倾向的病患专区,一般很少有机会探视。
顾念记得这几年,她见妈妈的次数加一起都不超过五根手指,每次都是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像这样直接叫她过去探望基本没有,多数是隔着很远的距离眺望,任她怎样招手怎样呼唤都毫无反应。
依稀记得有一次她进了母亲的病房,说了好多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