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火气上串,他甫地站了起来,骂道:“秦九指,你个靠女人上位的东西,也配跟老子指手画脚!”
秦朗最恨被人骂九根手指的事,两男人当即动了手。
旁边立刻有服务员上前拉架,场面得以控制,没有大规模蔓延。
十米之遥,吕琪瞪着大大的眼睛,比自己动手还兴奋,一会儿加油,一会儿尖叫,就差没摇旗呐喊了!
“小娘炮,揪住秦拖鞋的毛!”
“小娘炮,踢秦拖鞋的下盘!”
“小娘炮,对着秦拖鞋的命根子,往死里踹呀!”
“……”
顾念瞧怪物一般瞧着闺蜜,嘴巴撇到天上,“神经琪,这么一会儿你就粉儿一个,小娘炮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你家的禽兽律师呢!”
“顾老师,你说谁是禽兽呢?”阴冷的男声悠然炸响。
顾念与吕琪齐齐回头,就看到戴着金丝眼镜的严峻,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
两个女人同时惊呆了。
顾老师咽了口唾沫,说人坏话被抓包,囧囧囧。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神经琪舌桥不下。
严峻抱着肩膀,“忘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