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
唐贝和顾念分开站在dj两旁,场下口哨声、欢呼声雷动。
dj笑着做赛前采访:“两位小姐打算比哪种舞?”
唐贝自信满满,对台下喊道:“大家想看什么?”
“爵士!”
“钢管!”
“脱衣,要光着屁股,脱得只剩下袜子那种舞!”
到这个地方消遣的男人,多数是有钱人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们最喜欢寻求刺激。
自从有人喊了“脱衣”两个字,台下的画风变了,口径空前一致,“脱,脱,脱呀,脱了我们都给你投票!”
唐贝面色涨紫,谁让自己嘴欠问这些臭男人,但她求胜心切,咬了咬牙,脱下短裙,这样一来,浑身上下只剩下胸衣和短裤。
在场人都吸了一口气,唐贝身材不错,虽然跟顾念比不是一个档次,但胜在敢脱敢疯,男人们虽然喜欢貌美的女人,可有便宜谁不占,立刻露出狼般贪婪的目光,呐喊声更响亮了。
秦朗黑着脸,猛地跳上台,脱下外套围在唐贝的的腰间,“唐贝,你闹够了没有,跟我走!”
唐二小姐岂能如此容易消气,她一边挣脱一边捶打对方,“秦朗,我不走,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