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不要停?”
“严峻,严峻,住手,我求求你了!”吕琪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某虫上脑的男人只想提枪就上,烦躁地问道:“上个床有这么难吗?”
他不明白了,不过上床而已,在这个年代算个p大点的事,她却老这么推三阻四,死活不肯答应。
自从严峻把吕琪绑回家,那些天一到晚上,只要他睡到她的床上,她就说自己亲戚来了,严大律师虽然是未婚男人,可经历比已婚的还丰富,他还看不出来她是装的?
一个女人一个月三十天来二十天的姨妈,不怕血崩活活流死?
故而,严大律师今天就不信邪了,非把她拿下不可,“在床上你不喜欢,咱们就在卫生间好了,说实话我也很期待这么刺激的事。”
严峻说完,已经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
吕琪浑身筛糠,眼泪噼里啪啦掉个没完,“严峻,我会给你的,求你千万不要在这里!”
严峻不听,好一阵头疼,只想临阵破门。
恰此时,空旷的卫生间有悠扬的手机声响起。
他咬了咬牙,只好暂时把一腔邪火忍了下去,好事被打扰,他没好气地接听,“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