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是我未婚妻顾念,不知道什么原因关在这里,您处理的时候一定公事公办,不要有顾虑。”
马副局嘴角抖了抖,对时大总裁这种笑里藏刀,赤裸裸的暗示的说辞不太高兴。
时林昆根本不看对方不阴不阳的嘴脸,接着聊:“她说有人非礼她。”
“非礼?”马副局故作骇然,“小张,怎么回事?讲讲案情。”他心里的潜台词却是:时总,你也太护犊子了,只说自己的女人被非礼,怎么不说她把人家差点没打死呢?
值班的小民警正是小张,他将案件的详细经过,以及顾念的口供,仔仔细细复述一遍。
终于能为自己平反,顾念昂起头,“我是打了她,但他当众耍流氓,我才失手伤人的。”
马副局满脸堆笑,“现在办什么事都要讲证据。”言下之意,自然是说顾念空口无凭。
“我也觉得证据重要,”时林昆点了下头,“前阵子圈子里有个饭局,大家喝醉了,有人就说市局有位高官包养下属当情妇。当时大家议论纷纷,猜测是这位又觉得像那位,我就说‘现在办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于是,那人便说他能马上把证据给我。”
听到这话,马副局后背冒着冷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