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唐伦同在美国,治疗脸上的伤痕。
他对唐箐向来印象不好,“好姐姐,我看上的女孩多了,你说的是哪位呀?”
“这位可不一般,你一定喜欢。过会儿,我把地点发给你,好好享受这份大礼吧!”唐箐笑声朗朗,就差没说随便玩玩死了最好。
他转而对老sth说:“你的酬劳我打进卡里面,从今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也不要呆在美国,拿着钱到国外安度晚年。”
老sth点头,他明白既然蹚进这滩混水,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就算唐箐不计较把柄被人抓在手里,时林昆知道真相也不会饶了自己,余生他只能远走他乡。
雨越下越大,前方能见度只有几米。
唐箐和thos回到医院停车场,已经将近两个小时。
产房里的护士不时打电话催促,说严峻依旧守在门口,还总询问孩子为什么还没出生,她们只能糊弄说孕妇难产。
男婴的啼哭响彻车厢,thos焦头烂额,这种情况如何将孩子带回去?
“给你妈妈哭丧呢?”唐箐心情烦躁,歇斯底里地大叫,并上手死死捂住男婴的嘴,“别哭了,野种,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