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家公子也的确是这样做的,譬如,他派人救下顾念,却再也没去见她。
一方面他怕自己尴尬,对方憎恨;另一方面又担心管不住自己的老二。
他们聊了半天,喝下不少酒,都有些高了。
时林昆又闷下一口烈酒,“关键是,我朋友现在想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啊?你朋友玩出真感情了?那可就麻烦了。”唐伦分析,“女人很介意这种事,她会认为你朋友很黄很暴力,很抗拒他。”
时林昆不解,“你为什么这样确定?”
“我不就是个活例子吗?”唐伦酒后嘴上没把门的,“就像六年前,也是在夜魅,当时嗑了些药,我脑袋犯浑,差点把顾念给那个了。”
顾念?
时林昆听到这个名字,酒醒了大半,“你说谁?”
“顾……”念字没说出口,唐伦也清醒了,他真想扇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就嘴欠说漏了?
时大总裁厉色,站起身,一脚踹翻了对方的高脚椅,“臭小子,原来所有事端的罪魁祸首是你。”
“你听我解释,都是唐贝在挑拨离间。”唐伦一屁股重重摔在地上,又疼又怕。
场面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