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我六年难道不更残忍吗?”
秦朗叹气,“我已经暗示过你许多次,是你太自信。我的父母又着急见孩子,我不想打消他们的积极性。”
唐贝双眼赤红,“所以,我是你解闷时的玩具,顺便还能逗家长开心?”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当我看到父亲的记事本才知道,是我异想天开了,”秦朗说到此处,了然一笑,“所以,我选择说出实情,选择用这种方式慰藉父亲的在天之灵。”
唐贝明白他在报复自己,她强忍住发抖的身体,带着哭腔喊道:“可我真的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秦朗面无表情,“那你最好问问郝政,他的花样很多。”
唐贝失魂落魄地离开墓地,一切实在太震惊,她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更不知道该找谁诉苦。
猛地想起一个人,她掏出手机挂了过去。
几秒钟后,听筒中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找谁?”
唐贝怒火扬起,反问:“你谁呀?郝政在吗?”
“我老公在睡觉,你找他有事?”
“郝公子结婚我怎么没听说,快把电话给他!”
对方安静两秒,然后娇滴滴地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