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讨厌他,从他身上能依稀找到若干年前顾念的影子。
时小非发觉对方盯着自己,心里发毛,“眼神怪怪地看我干嘛,缺儿子自己生去!”
顾母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非儿,你先去那边玩,我跟这位叔叔说几句话。”
“好滴,外婆!”
熊孩子临走之前,还不忘对男人吐舌头,做鬼脸,吐吐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秦朗无奈苦笑,他曾经跟顾念许诺一起照顾她的孩子,怎奈对方却如此抗拒自己。
“秦先生,”顾佩云蓦然开腔,“首先,谢谢你在我住院的那几年细心照顾念念,那时,她每次来看我,都念叨你的名字,满心满眼都是一个男人。”
秦朗表情凝固,记得他陪顾念去医院,她总是将最近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喋喋不休地向母亲讲个没完。
顾佩云又说:“我也对你为了救我女儿被砍掉手指而深表遗憾。你们在美国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你为她留下残疾,她为你被迫生子,欠的还的,有些事终究是无法挽回了。现在念念有了自己的儿子,还有一个深爱她的男人,以后,你和她就不要再联系了。”
她顿了顿,最后说:“听说你现在做出一番事业,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