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净坛使者的脑子,什么时候能开窍?”
“谁是净坛使者?”
“自己看《西游记》去,我没空给你补习文学常识,”时大总裁拍拍起伏不定的胸膛,“非儿有了新妈妈,你想让他如何称呼你,永远叫你‘念念’?”
这话果然戳在顾念的痛处,她抿着嘴,不再多话。
扪心自问,她一直希望非儿叫自己妈妈,那怕就一声也好。
时林昆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接着火上浇油,“家里的人自然希望非儿能和新妈妈好好相处,有了你的存在我太太该如何自处?”
顾念咬着牙,设想时小非在自己面前称呼其他女人为妈妈的画面,那简直是拿刀子捅她的心,比杀了她还难受。
“所以,你就是隐患,就是鱼刺,我的父母绝不会允许你留在孩子身边,”时林昆阴测测地说:“或许,为了防止我太太知道这件事,继而影响我的第二段婚姻,说不定二老会送给你一大笔钱,再派人送你们母女出国,永远别再回来。”
说到此处,时大总裁毫不客气的抹黑了自己的亲爹亲妈一把,将为人刚正不阿的老人,描绘成欺压百姓的老官僚。
顾念眼睛发酸,一想到刚刚找到母亲和儿子,大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