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医生脸色变幻,却一个字也接不上。
时林昆笃定地说:“柳慧茹,凡事有因就有果,你曾经害别人骨肉分离,你有今天全是报应。”
“不是不是不是,我冤枉!”柳医生哭着说:“是朱副院长给我药,让我这样做的,我只是,只是服从上级的命令。”
董原拿出纸笔,在旁边记录,“你把话说详细,讲清楚。”
“十几年前,有位姓顾的患者到我们医院就诊,我是主治医生,当时她的情况不太严重,就是生活压力太大,导致短时间内的失眠,再加上轻微的焦虑症,这种情况不用服药,找心理医生谈话调节就行,我就按照一般病例处置了。”
柳慧茹抹了把眼泪,继续讲道:“后来,没过几天,朱副院长不知道从谁口中得知这事,她把我叫去谈话,说什么有批新药正在试验中,临床上可以找几位病人试药,并且指名道姓点出顾佩云。”
“朱副院长曾经是有名的药剂师,对配药非常有研究,我也没多想便建议患者住院治疗。那时,顾佩云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可她听说能完全康复,去掉焦虑症的病根还是同意了。”
“再后来,入院后,顾佩云的病情越来越重,早期只是失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