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此,关于时林昆得了肩周炎,以及手上戴的是什么东西的冤假错案,终于真相大白,尘埃落定了。
时大总裁拍了拍喘过气的胸口,长叹一声。
幸亏公司有严峻这样的聪明人,如果各个都是张总监似得笨得没边,他恐怕要少活十年。
“时总,”荣少臻清了清嗓子,他们几个发小在大场合下都以职位互称,“你手上戴的是婚戒?”
时林昆尽量装出不在意的表情,“哦,是的。”
“别人送的?”
时大总裁鼻子一哼,“嗯。”
严峻立刻搭茬,“谁呀?哪位美女送的?”
时大总裁很“谦虚”很“低调”地说:“哎,别问了,一不小心,她就求……咳咳……散了吧,今天的会就到这里!”
说完这句,男人迈开长腿,出了门。
荣、严二人对视一眼,我的天呐,终于结束了!
他们要是早知道,木棍葛格就是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婚戒,早就搭腔问话,给个台阶下了,何至于活活听了三遍碎碎念的演讲,耳朵都磨成茧子了。
幸亏两个发小机灵,如果再看不出端倪,说不准会议就要开个通宵,到时候只能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