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吗?”
“没什么大事?”荣少臻拍拍对方的肩膀,“就是有个傻小子给我们开会的时候,被求婚了。”
董助理摸了摸脑袋,这话有点绕,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于是,严峻便抬手指了指窗外。
董原回头,只一秒,表情五彩斑斓,“荣少,严大律师,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时总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荣少臻摊开手,“不至于,不过真有那天,清明十五我肯定给你多烧点纸。”
敢说wuli时总是傻小子?想不想见不得明天的太阳了?
噩耗啊,惊天噩耗,自己嘴欠,这回可闯大祸了。
董原气得差点翻了白眼。
严峻是这群人中有名的智多星,心思缜密,平时鬼主意最多。
他捏了捏自己的下颌,半晌,在董原耳边低语几句。
“这样做时总能原谅了我?”
“说不准,但是多少能将功补过,况且,今天是个好日子,他也不想闹脾气。”
与此同时,楼下。
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正门口,几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人,陆续下车。
走在最前面的执法人员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