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夫人被气得倒仰,用颤抖的手点着对方的鼻子,“老头子,瞧瞧小三的德行,现在是越来越不听我的了,你也不说句话!”
一直沉默寡言的时震终于说话了,“证都领了,老太婆你跟着瞎参合什么?当年若不是你一个劲儿地撺掇,昆子把唐箐娶过门,结果时家被搅得鸡犬不宁,由此可见,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林琴没料到丈夫也跟儿子站在一起,当即气得炸了肺子,“好好,你们爷俩就穿一条裤子吧,往后,家里的事,我什么也不管了!”转而,她奔出去找孙子去了。
顾念也紧随其后,一老一少,跑的跑追的追,前后脚出了门。
“爸,谢谢您的支持。”时林昆和父亲难得同仇敌忾。
“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时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另一边,时小非跑出时家小院,像没头苍蝇似得,东奔西窜没有方向。
最后,他跑进一片花圃间,小小的身子,一猫腰就在一组长椅下躲藏起来。
“非儿,非儿,你在哪儿?”顾念和林琴找不到小家伙,急坏了。
“咱们分头找,”林琴指挥,“你往南我向北,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