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根儿正苗红的军人出身。
时小非缩了缩脖子,乖乖呀,他还没活够呢!
往后,再也不敢跟怪老头说笑了,他太认真,太教条,太无趣,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想到这些,熊孩子更着急完成任务。
抬眼,一把宽齿的木梳放在水盆上的一个柜子上,他脑中灵光一闪,伸手就够到了。
“少将同志,你们家有几个女人?”时小非从木梳齿上摘下一根颜色微黄,又长又弯的头发。
“三个。”唐振华不明其意,算上唐箐、唐贝和朱玲,正好三人。
“哦,”小家伙接着问:“有几个染头发的?”
“两个。”
“有几个烫头发的?”
“还是两个。”
时小非挠了挠头,事情有些棘手,最后问道:“有谁既染头又烫发的吗?”
唐少将想了半天才回答,“有一个。”
唐贝和朱玲染发,唐箐和朱玲烫发,这样算来符合两个条件的只有朱玲一人。
“谁?”
“我妻子。”
“bingo!”时小非终于露出得意的笑脸,他扯过一块厕纸将头发包好,和一份样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