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较远的距离,时家二老站住脚,没敢靠前。
时震将混浊的老眼瞪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他揉了揉眼睛,又推了推身边的林琴,“老伴呀,坐在将军楼门口那个石凳子上,拄棍儿的人是老唐吗?”
“我看着像,再说军区大院这么小,就唐荣国一个瘸子呀!”
“可是他来咱们家干什么?”
“谁知道呢,估计没好事,听过一句话没有,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时老将军警惕心大起,眯了眯眸子,“老太婆你听我的,待会儿无论那个老灯花言巧语说些什么,咱们都要口径一致,绝不答应,明白吗?”
“明白。”林琴鼻子一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比你还看不上姓唐的一家。”
不远处,唐伦眼尖,看到正在商议对策,又迟迟不肯进门的时家老两口。
“时爷爷,时奶奶,”唐大少嘴甜,立刻喊了一嗓子,“你们可算回来了!”
时家和唐家的关系复杂,辈分也稀里糊涂,基本都是各拎各叫。
譬如时震与唐荣国是一个辈分,两家的儿子是一个辈分,孙子又是一个辈分。
可偏偏时林昆是时老将军的中年得子,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