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牵强得说不通了。
林琴顿时有种自己占领的道德高地被攻陷的感觉,羞愧的同时,心里更多不甘。
时老太太一生要强,做事也算光明磊落,从没让人戳过脊梁骨。
一半心虚一半慌张,她干脆说道,“老伴儿,快让警卫员把他们轰走,省得污蔑咱们家!”
“来人快来人!”时震大喊,“把姓唐的都给我撵走!”
转眼的功夫,一群穿着绿军装的士官跑步进门。
他们多少了解一些时、唐两家的恩怨,又认识唐老参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立正、敬礼,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自己会走。”唐荣国拄着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其实,我今天来有些多余,毕竟念念和昆子已经登过记,我之所以提亲,是不想外人说她出身不好配不上时三少,毕竟她是真真正正,根正苗红的红三代,我希望结婚典礼那天,她能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红毯上。”
时震的大脑混僵僵的,他不想再听了,扬扬手,“走,快点走!”
就这样,唐荣国在唐伦的搀扶下,一步一叹气地离开了。
空旷的小院,只剩下各怀心事的时家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