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更不会接受我。”
他此生势必无法获得谅解,只能在愧疚中,度过余生。
何况,他已经对不起股佩云了,不能再对不起朱玲,她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甚至此生没有子女,成了不完整的女人。
“那可不一定。”唐伦撺掇起来,“只要爷爷出面,谁敢不给面子?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
话已至此,唐荣国不得不发言了,“老大,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舍下这张老脸,求求那对母女,让她们回来吧!”
唐振华没说一个字,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父亲,目光热切。
见长子不吭声,唐老登时来了脾气,“老大,瞧你这个怂样,究竟怎么想的,快放个屁呀!”
“我,我……”唐振华的嘴巴突然便秘。
厨房门口,朱玲端着热气腾腾的蛋羹发愣,刚刚出锅的瓷碗烫得人手起了一个大泡,然而,她却一动不动,心里凉透。
身体上的痛感,远远不及内心的痛楚。
原来,刚才唐荣国派遣朱玲做事,只是想找个理由,把人支开。
可笑的是,她还美滋滋地领命干活,自以为是地想,守得云开见明月,公公终于接受自己了。
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