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被掀开,血肉模糊。
唐振华扶额,良久才说出一句话,“你对我有厌恶有埋怨我没意见,可你犯不着扯到佩云身上,我们的事跟她没关系。”
“佩云佩云?离婚多少年了,你还叫她佩云?”朱玲冷嘲道:“可是,你叫她佩云,人家就不恨你了,就搭理你吗?”
“你怎么知道她恨我,不搭理我?”唐少将疑惑地问,“难道佩云被误诊,住进精神病院,真的和你有关?”
“不要冤枉我,住我们医院的患者一年好几千,每个都跟我朱玲有仇吗?再说我又不是股佩云的主治医,她得什么病我说的上话吗?上有张院长,下有柳医生,处方都是他们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朱玲吓得浑身一抖,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哭闹起来,“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时林昆跟箐箐离婚了,他对我有气,他跟你说那么些话,也无非就是捏造谎言,想讨顾念欢心,想替股佩云这个未来的岳母报复我。”
唐振华长长吐气,不置评语。
熟悉的人都了解时林昆,实事求是地讲,时家老三绝对不是正人君子,他腹黑冷漠,特别喜欢耍手段玩阴谋,而且睚眦必报。
这也是时林昆告诉了唐振华真相,后者不太相信的原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