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爸是冤枉的,有人设计,引爸爸去找我,又给他下了药,陷害我们……”
然而,根本没人在乎这种无力的解释,她的喊声渐渐被淹没在其他人的声浪中。
军区。
时家,一大家子人围在客厅嗑着瓜子聊天,商议婚礼的具体事项。
电视上闹闹哄哄,最后定格在著名舞蹈家唐箐女士的一张放大又扭曲的脸庞上,她张着大嘴,瞪着眼睛,歪着眉毛,形象别提多难看了。
正在喝果汁的时小非不免打了个哆嗦,“唉呀妈呀,吓死我了,这不是厉害阿姨吗?怎么变得这样难看?简直像鬼一样。”
“外貌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内心丑陋。”林琴对唐箐嗤之以鼻。
“还好她没给我当妈妈。”小家伙拍了拍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就连一贯不爱看八卦的时震也难得发言,“非儿放心,这种品性的女人进不了时家的门。”
时小非满意点头,他转身瞧了瞧身边的母亲,这样一比,还是念念好,万幸万幸!
全家人只有时林昆,嘴唇含着笑意,他是唯一一个把记者招待会从头到尾,十分认真地看完的人,情况基本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让人想不笑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