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王姨望着朱玲的背影,不由感慨。
哎,要说还是得两口子,这些天任谁敲门,任敲多久,唐少将都毫无反应。
偏偏,朱副院长一回来,绝食几天的丈夫二话不说,开门见人。
想到这些,王姨一路小跑,上楼给唐荣国通风报信去了,希望他老人家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好点,身体也能有所康复。
另一边,楼下,卧室。
屋内漆黑,窗帘紧闭,空气中萦绕着阵阵白雾,朱玲端着饭菜进去的时候,被一股浓重的烟气呛得后退好几步。
“咳咳咳,”她把餐盘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到窗边,拉开帘子,“振华,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不见五指的室内陡然变得光亮,有悬浮的微尘在空气中上下舞动。
空旷的卧室中,床上空无一物,唯有一个男人静悄悄地坐在地上,双手拢膝。
或许是光亮太过刺眼,他伸出手挡在眼前,微微侧头。
“振华,你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坐在地上,多凉,会生病的。”
朱玲走过去,一脸担忧地将对方扶起,坐上大床。
“部队的事我听说了,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