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字了。记住千万不能用力，也不能把纸擦破，明白吗？”
顾念头大如斗，这爷俩最近天天晚上，不是看《麻雀》，就是看《胭脂》的，跟抗日片对上命。
这是代入感太强，过日子也成谍战剧了？
她虽然这样想，但好奇心驱使下，还是拿过旁边笔筒中的铅笔，按照某位总裁大人的指示办事。
果不其然，三十秒后，坑坑洼洼的红色心形纸上，出现了许多像蟑螂爬一边的大字。
大概是写过许多张的缘故，笔印字摞着字，看着十分不清晰，但大致能看出这是一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情话。
这一刻，顾念的心头五味杂陈，除了惊讶，更多是其他错综复杂的情绪，怎么说呢？就是不是滋味，蓝瘦香菇。
“纸上有字对不对？”
听筒那边厢的男人因为自己的聪明手段而欣喜若狂，顾老师完全可以想到，时大总裁如果在她面前，一定是抿着嘴，似笑非笑地故作高深，说不定屁股后面还会有一根毛茸茸的东东晃来晃去，装大尾巴狼！
“有字，怎么了？”
“念给我听。”
“念什么念，有什么好听的。”顾念吧嗒挂上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