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叫,直呼大名。
“朱玲,你倒是说话呀,哑巴了?”唐箐冷笑,最基本的端庄与温煦也不复存在,言语间都是冷冰冰的质问。
“你觉得呢?”朱玲面无表情,冷冷一哼。
“对,我早该想到。”唐箐接着讽刺,“你这么自私又无情的女人,怎么可能去福利院收养别人家的小孩,一定是有什么隐秘的原因。”
朱玲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箐箐,你来找我什么事?”
自从入狱,除了有唐家的律师隔断时间来协商离婚的财产分割问题,基本没有外人来看过她。
一个人住在冰冷的小号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做操,再倒做工,她的世界无聊到让人发疯。
朱玲从来都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自己不开心,也不能让别人痛快,于是,她委托工作人员联系顾念,目的简单,就是想说些事膈应膈应那对母女。
然而,自己等来等去,却把亲生女儿给等来了,说实话,对此,她多少有几分感动。
可是,唐箐一开口,朱玲就明白了,人家不是来叙旧的,而是来找茬打架的。
“朱玲,我问你,”唐箐抱住肩膀,一脸冷漠,“我的生父是谁?”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