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唐振华欣喜不已,急忙说道,“身为丈夫、父亲,我十恶不赦,犯下的错根本不配获得原谅。”
顾念接着说,“那倒也不至于,你心里有数就好,总之,如果不是时林昆昨晚找我长谈,还替你求情,婚礼上我真不想看见你。”
闻言,唐振华面露囧色,“那为什么你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权当是为妈妈积福吧,”顾念轻飘飘地道,“这几月她一直靠透析顽强地挺着,如果不是一直想亲眼目睹我的婚礼,或许坚持不到现在。”
唐振华声音发颤,“佩云她病得这么严重吗?”
“你觉得呢?一个正常人被关在疯人院,尤其你那位好老婆还有个配药的爱好,我妈妈简直成了她的药人,吃过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将近二十年,这长年累月中,她的肾早就千疮百孔,能活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前阵子,市第一医院通知我,如果再不进行换肾手术,妈妈活不到明年。”
这也是顾念为什么宁愿让妈妈再找个新的男人,不同意父母和好的原因。
顾佩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与其在唐振华身上耗费余生,彼此折磨,不如在短暂的时间内寻找新的快乐。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