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眼底泛着愤怒的凶光。
“我,我不是,我只是一时失手了……”唐贝也彻底傻了。
“特么的,抢东西、打人,都是失手吗?”暴怒至极的男人狠狠甩了女人一记耳光。
秦朗平时一直比较儒雅,从来没骂过人,连脏字都没说过,此刻显然是被气急了。
唐贝被打懵了,稀里糊涂地被拉进卧室,又混混僵僵地被绑了起来,甚至嘴里堵上毛巾,塞进衣柜中。
一直折腾到天亮,秦朗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面无表情地看着曾经的女人,“唐贝,你先在里面呆着吧,等明天典礼结束,我就来放了你,然后,我会看着你,直到念念安全出国。”
“唔,唔,唔……”唐贝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毛巾塞得太实太深,她感到呼吸困难,死了一般难受。
男人却毫不理会她的抗议,说完这些话,转身离开。
秦朗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偷偷进了这座公寓。
李芬昨天就发现不对劲儿,夜里,她一路又跟着儿子返了回来。
秦朗进入公寓,许久不曾出来,秦母就索性等了几个小时,到了第二天清晨,儿子走后,她才终于进来。
屋里明显和昨天来时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