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箐的脸色时青时白,即便把理由说得多么冠冕堂皇,但同时为翁婿两个人生孩子也说不过去。
总而言之,自己已经被定义为无耻、放荡、下贱的女人,再也不能翻身了。
然而,她有心认下这笔糊涂账,却有人高举手臂,持反对意见。
“撒谎!你才不是我妈妈呢,”时小非高高扬起脖子,小脸上一副愤恨表情,“念念是我的亲妈妈,我刚生下,就被你偷偷抱走的对不对?都是你这个坏女人给害的,我们母子分离这么长时间才能相认!”
小家伙的话掷地有声又自信满满,完全不像童言童语,顿时令在场人惊呆,他们纷纷议论:
“天呐,这事是真的假的?”
“我看像真的,你没发现时太太和时小少爷长得特别像吗?尤其是那对儿酒窝。”
“这也太离奇了,这么说,时小少爷是时总和时太太的媒人?”
“不对,依我说唐大小姐才是大媒。”
“?”
或议论或调笑的言论令唐箐的神色变得不自然,“非儿,你听谁说的笑话,太有趣了。”
“哼,坏女人,你还想骗人,老爸和念念早把事情真相告诉我了。”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