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尘封在记忆角落中的名字,即便过了六年之久,他还是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毕竟,落下残疾的右眼和八针的伤口,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唐伦紧紧蹙起眉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对秦朗这个人的印象,说不上多坏,但也绝对没有好感,毕竟自己在那次事件中吃了大亏,落下终生的残疾。
但是,换句话说,倘若没有秦朗那一酒瓶子将他打伤,他即便是在唐贝挑唆、酒精麻醉,毒品侵蚀的情况下,没有意识地侵犯了顾念,事情一但爆出来,结果肯定是自己被爷爷和大伯亲手打死,然后还落得个和堂妹乱搞,身败名裂的下场。
如此一想,从某个方面上看,或许,唐伦还真应该感谢秦朗。
秦朗的咳嗦声更重了,视线也不再清晰。
时小非有种想尿裤子的赶脚,“唐救救,唐救救,咱们快走吧,这里好难闻,我心里怕怕的。”
血腥味充斥着鼻翼,血红色充斥着眼球,现场惊心动魄。
唐伦见小家伙吓得全身筛糠,只好点头,“嗯,咱们走!”
他们刚刚转身,地上的男人再度发出微弱的声音,“非儿非儿,等一等,叔叔,求求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