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于削铁如泥的刃口,用锯齿一样的东西把肉磨得皮肉翻飞,那是要多疼多难受,这说明此人怀着必死的决心,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好心救她,谁让她打我来着,活该!”李芬却不为所动。
这时,她回头,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间,屋里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
李芬立刻站起身,激动地走过来,“严大律师,你好你好,你一定是受了我儿子的嘱托来打这场官司的吧,小朗非常孝顺,他知道我受伤了,是不是务必要你把这个女人送进监狱?”
“不是。”严峻淡淡摇头。
“啊?”李芬一脸不可置信,“那我儿子是怎么说的?”
“秦朗什么也没对我说,”严峻靠在门框上,抱起肩膀,表情冷淡又傲慢,“我是受时氏总裁的委托来打这场官司的。”
按理说,对待年纪比较大的人,依照严大律师的家教和职业操守,肯定会态度恭顺又谦和地交谈,但是对秦家这个老太太,他是说什么也提不起一丝好感,更别说正常交谈了。
“什么?时氏总裁?”
李芬咽了咽唾沫,举止表现出丝丝尴尬,“那一定是时太太出面说的好话了,想不到念念还是这么善良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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