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林昆三人出了接待室，直奔大门外的巡逻车走去。
经过大厅，他们看见一个中年贵妇坐在长椅上，一脸焦急的模样。
她的旁边，还有一个中年人在不断和工作人员交涉，不知道在问些什么。
李芬不时看向外面雾霾加小雨的天空，她单手拿着拐杖，一下下地顿着，懊悔不已。
时林昆眼尖地看见她，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开门见山地问道：“秦姨，念念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时总？”李芬抬头，目光与一身冷漠的男人对峙，表情立刻变得局促又不自然，猛地有一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感觉。
良久，她才叹着气，十分自责地说：“哎，我真不应该让念念一个人回去找人，我，我真是太糊涂了！”
时林昆并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也不说多余的废话，“秦姨，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吧！”
于是，李芬就将在墓地发生的事，包括遇见唐贝，以及时不忘去取手绢的细节，详细地交代一遍。
时林昆听了一会儿，眉间的“川”字加深，“秦姨，你们是不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来祭奠秦总？”
“呵呵，是。”李芬有些尴尬。
因为顾念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