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特别恶心,就像叶晟,逮住一个机会就不依不饶的,那种好像捉奸的口气,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被抓包。
安梓欣抿了抿嘴,竟无言以对。
事关顾念的名誉,她怎么能胡说八道,难道要当面说出谁的名字,来了月经,把血弄到男人身上,然后怎么怎么变成“花花”这个外号?
这里大小也是公众场所,倘若安梓欣真的实话实说,用不了一天,关于时光集团总裁和太太的糗事,就会传得满城皆知,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笑谈。
荣少臻坏坏地笑,她越为难他越满意,自己要的就算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于是,他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女人,又神神秘秘地补充,“欣欣,这事是秘密,你不能随便向外说,除非你不怕搞坏一个人的名声。”
荣少故意压低嗓子,但声音一点不小,总之,距离比较近的几个人全听到了。
叶晟双瞳燃火,尤其是那句“一个人的名声”,顿时让他想多了。
安梓欣瞧着荣少臻那副干了坏事,还洋洋得意的样子,气得当时脑袋大了三圈,一把推开对方,“你,离我远点。”
荣少臻没办法,只好稍稍往旁边迈开一步,然后再深情款款地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