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臻一把将损友推到边上,满脸嫌弃地说:“严峻,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那么顺便的人么,给我一边呆着去!”
严大律师忍不住爆了粗口,“靠,荣老五,你敢说你不是随便的人?”
时林昆淡淡点头,“老五的确不是顺便的人,但是他顺便起来不是人。”
面对两个好兄弟的联手讽刺,荣少臻也无心替自己辩驳,他只是眯起眼睛,望向远方,表情晦涩不明,“昆哥,严峻,你们都不用再劝了,我浪荡了三十几年,难得想找个好女人安定下来,我也想找个像花花那样的妻子,生非儿和不忘那样的孩子。”
某位少爷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心里美得都快冒泡泡了。
严峻依旧不同意,“那你也不至于同情老弱病残,总得找个差不多能配上自己的呀!”
“你那是偏见,什么叫配上,什么叫配不上?”
时林昆做最后一搏,“老五,我对安家二小姐没有任何偏见,只是,她毕竟已婚,不管舆论还是道德,人总要遵守底线,有些事你不好做过头!”
“她那个丈夫养小三、打老婆,还是个男人吗?”荣少臻不以为意,“反正,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想办法也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