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见人?搞不好会被人揪住小辫子,嘲笑一辈子。
所以,当荣少臻从走廊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吭声说话,而是选择偷听,说白了就是想知道,母亲和喜欢的女人都在说什么,有没有讲自己的坏话。
谁知,竟意外见到这样搞笑的一幕,真是差点没把他乐死。
安梓欣呕了半天,眼圈都红了,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床头上。
半晌,曾倩见她脸色好些,又说道:“欣欣,你再吃点不?”
“不了不了,猪血还是算了,”安梓欣的小脑袋摇成拨浪鼓,她又不想做的太明显,忙补充,“荣阿姨,我刚才吃的都是猪血吗?”
“不全是猪血。”
“哦,那太好了!”
只要有一样不是,她就再坚持吃些,把那道菜吃完,这样也算是给足了荣老太太的面子。
然而,安梓欣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想法,荣母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你吃的不光是猪血,还有鸭血、鸡血、鹅血、蛇血,总之,满满都是血类制品,满满都是补品。”
闻言,安梓欣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天呐,鸭血、鸡血、鹅血也就算了,谁能告诉她蛇血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