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就开始用真气给姬舞月治疗内伤了。
除了姬舞月之外,其他三人的伤势都不重,只是皮外伤就算不治疗也没有大碍。
“现在怎么办?我们打不过那小子呀!”阳必烈连收集宝物的心思也没有了,一屁股坐下抛出问题。
要是打不过那影空,他们连有没有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那还收集个屁,不是白替人家打工吗?
就在大家都神色凝重地在脑海里分析情况和思考对策时,曾惜突然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女子道:“子言,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你说的怎样指的是什么?”
没想到,一直沉默的子言,笑起来的时候充满邪魅,丝毫不像一个被人控制的俘虏。
“如果你指的是被虐待,被强暴的话,我倒是希望有!”
“呃?!”
在场的其他人都猛地一愣,倒没想到这子言居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总之看见你没事就好。”曾惜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用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大家一眼,便不再说话。
于是大家都明白了,她和这女人其实不熟悉,就是要告诉大家她并非自己人。
“呵呵,看来我在你们这边更不受欢迎呢,